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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楼诚】【现代AU】风月知情 04—05

嘿嘿嘿,本咸鱼暗戳戳地更新了,最近开学好多讲座,都是在讲座上码的hhh所以字数不是太多

01—03

04

这一夜过后明诚又变回那棵小白杨了,耀眼又笔挺,但他的少男心思也同闲愁杂绪一同烟消云散了。

初中的知识好掌握,一心一意都扑在学习上,他的时间愈发富裕起来了。明镜不同意他跳级,一是如今公立中学管得严,操作起来不方便,二是她不愿意自己家孩子在外界施加下产生“我很厉害”之类的认知,何况不论学识如何,心理发展还是得一步一步来。

“那就把你的空闲都利用起来,读书学习,不只能在学校进行。”明楼也是在这份理论下学习出来的,悄悄给明诚支招。

于是他开始学跆拳道,学乐器,学画画,若是还能空下来,就窝在明楼书房看书。明楼把太过成熟露骨的书都收了起来,聚拢收在书柜最右边的小柜里,当着明诚的面加了一把锁,晃了晃钥匙,“我给你个预告,这是你十六岁的生日礼物。”

明诚严肃的点点头,这是属于他和明楼的,男人间的约定。

“小屁孩,算哪门子的男人。”明楼敲他的头,敲完又揉了揉。
结果后来这份礼物没领成,十六岁的明诚跟着明楼上了飞往巴黎的飞机,明楼给了他一份全新的礼物——一个新世界,一个浪漫的巴黎。

初中时语文老师说,明诚这名字好,有寓意。

其实这算是无心插柳了,一个“诚”字是伴着他从小到大的,谁能想到加了一个姓氏竟搭得如此契合,所以明镜说,这孩子兴许就是和明家有缘。或者说,他就是和明楼有缘,所以明楼走到哪,他就跟到哪。

明楼终于放下心可以去巴黎了,明诚听了,一逮空就去明楼面前晃悠,那点小心思连猜都免了。说到这明诚就委屈,他只是想着大哥要远去他乡,有些舍不得,结果却是见者有心了。明楼同明镜一商量,联系了合适的高中,这边明诚也开始上语言班,他以前就跟着明楼学着些,生活没问题,上课就有些难了。

他本身学东西就快,加上干劲十足,还有明楼当陪练,降落在巴黎的时候,他恨不得随便找个人说一通,以此证明他的能力,不落得明楼的拖油瓶。

除了时常会被认作日本人之外,法兰西的一切都很好,不过也有些例外,几个日耳曼男孩就总爱找他的茬。

这也许怪不得他们,明诚健康,英俊,优秀,来自东方的男孩,有一双不同于他们的黑亮眼睛,他的法语也很棒,没有奇怪的口音,女孩都对他很好奇,争着邀请他参加自己的小组。

树大招风,头一个星期他就被拦住了三次,都被他蒙混着跑了。

他记得明楼说的,不主动惹事,遇事也不怕事,对上三个高个头男孩,他难免有些底气不足,打赢了还好,输了那可就丢份了,到时候没人顾他以一对三。

他计划着和几个男孩和谈,或者向老师求助,实在不行干脆打一架也是可以的,他的方案从A排到G,偏生不打算对明楼伸手——他一心一意想着快些长大,快些独立,从明楼的担忧变成明楼的骄傲,怎么能刚踏出一步就回头求助呢。

终于男孩们的富尔奈斯喷发了,在明诚第四次想糊弄他们的时候。是爷们儿就干脆的,在国内学得那些东西头一次派上了用场,加上华人给人的印象里总带着“功夫高手”一条,这场比试立马就在法国男孩子的喊声中结束了。

“我还是不喜欢你,可你厉害。”带头的男孩说。

明诚不理会他,捡起丢在地上的书包就走,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——他实在是没空,还得回家为明楼大少爷做饭。他们雇了个钟点工,帮忙买菜和收拾房间,明楼天生少爷命,舌头挑剔极了,上灶台的事还得明诚自己来。若是哪天明诚犯懒不愿意做饭,他就去楼下随意吃,吃回来要感叹一句还是我家阿诚做的饭菜好。

明诚就被他这招吃得死死的,心想,狡猾,大哥实在是狡猾。


打架的事情还是被明楼知道了,明诚带着淤青的小腿肚出卖了他。

“在你眼里大哥是个不称职的监护人?”明楼一面帮他上药,一面问。

明诚听了这话,脊背都挺直了,松搭着的肌肉也绷紧了,“没有!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,我已经长大了!”

明楼读懂了他话里的意思,更发觉得他这话有趣,或者说更发觉得明诚有趣,只是笑了笑,然后才问,“打赢了?”

明诚懵了一下,呆愣愣地回答,“没几下他们就认输了。”

“嗯,说明我给你交的学费没作白纸。”明楼觉得他这样子实在是可爱,明诚早慧,不似明台闹腾,难得有失措的时候,这会一见,明楼没忍住,捧着面前的小脑袋亲了一下发顶,又在自己亲过的地方揉了揉,“行了我的小英雄,今天我洗碗,你去做功课吧。”

明诚更呆愣了,趿着拖鞋往房间走,走到一半才醒过神来,冲到厨房,“你连洗洁精和洗衣液都分不清!”然后把明楼从洗碗台前挤开,自己动手,剩明楼在旁边端着怀疑人生的表情盯着他动作。

这也没办法的嘛,毕竟明诚的大英雄,是个生活白痴。

05
“诚,你若是不说那是你的哥哥,我会以为你在谈论你的爱人。”

说这话的是朱莉,同明诚一同在咖啡店打工的女孩,她是个犹太人,家里很富裕,打工只是一时兴起。她对明诚也很好奇,或者说,对明诚的家庭很好奇,在她看来,中国家庭多是老人父母配上小孩,可明诚介绍他的家庭时说,他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,和一个哥哥。朱莉问,那你们的父母呢?还有我听说,中国有个东西,叫计划生育?

明诚没回答,他觉得这事是自己的隐私,只是笑了笑,也不指望朱莉能理解。

但朱莉也是个优秀的谈话者,或者说,套话者。她闲暇之下总爱和明诚聊天,明诚法语口语还在进步期,也乐意和她天南海北地扯,但朱蒂发现明诚还是聊自己大哥的时候最带劲。

“你大哥也在法国?他同你一起来的?”

“准确地说,是我同他来的,他在昂热大学念经济学博士,我是他带大的,我姐姐总说我是我大哥的尾巴,他去哪我就去哪。”

明诚收拾桌椅时朱莉在旁边问。

“你大哥好像是个很厉害的人耶?”

“大哥很厉害,我的法语和英语都是他在教,他还会说拉丁语——我相信现在很多欧洲人都不会,但他念《神曲》的时候,没有人能够不沉醉。对了,我大哥他啊,很早就考下了注册会计师,他来法国完全就是那个情怀因子作怪,文人情怀。”

明诚在调咖啡的时候朱莉也在旁边问。

“诚,你什么时候请你大哥来喝一杯咖啡如何?”

“这个……下周末如何?最近他在忙,不过他这久简直对咖啡上瘾了,还不听劝,等这久忙完了,我得限制他的量,一天最多两杯,不能再多了。”

明诚在整理收银台时朱蒂还在旁边问。

然后朱蒂就同他说了那句话,“我会以为你在谈论你的爱人。”

明诚手里都是钞票,法国人的数学好像都不太行的样子,老板看他算数快,就把收银台归给他了。

听这话他一愣,眼神奇怪地看朱蒂,“你在说什么?我以为犹太人对金钱的关注是最多的。”

朱蒂耸耸肩,目光却如亮灯,盯着他不放,“你在岔开话题,心虚了?”

明诚觉得自己已经有些慌乱,尽管他也不知道在慌乱什么,他只觉得手心在往外沁汗,在一分钟就会打湿手里的钞票。他赶紧把一叠纸钞塞进收银机里,用另一只手拨开朱蒂的脑袋,“亲爱的朱蒂,我理解你们法国人的浪漫思想,可那是我的哥哥……你们已经这么开放了?”

朱蒂耸耸肩,不置可否,“正如你说,我是犹太裔,我只对金钱感兴趣。”她转身去折腾自己的事,又咕哝了一句,“为什么总是不肯相信女人的直觉呢。”

这么一通闹,明诚心里就好像卡进了一根木刺,不轻不痒,却又挠不着,憋地慌。

他回了家,明楼还在忙自己的事未归,看时间还早,蔬菜也安静地躺在冰箱里,便回了房间看书,《情人》翻过了几页,心不在焉,觉得无趣,便找了素描本和铅笔涂涂抹抹——他之前在国内学油画,来了法国换个口味开始练素描,他有基础,上手快,已经步入素描人头像的阶段。

他上了素描进阶班,平时和搭档互相画,一个人的时候,他爱画明楼。

有次老师无意间见了他画的明楼,那个喜欢粉红色的日耳曼男人称赞道,“诚,你的进步实在是太快了,这幅画好棒!这位先生是你认识的人吗?我只能说你选模特选得真好,你看他的轮廓他的鼻梁他的眼窝,按一层石膏就是和完美的石膏像素材,作为练习时期的作品,这位先生是很棒的模特!”

明诚闻言很开心,大概因为自己的画技有了进步,大概因为自己大哥被人赞颂,大概因为终于为自己之后那18张明楼找到了借口——明楼是个优秀的模特,而明诚是个半吊子的画家,作为兄长,贡献肖像权是不可推诿的。

他画了各式各样的明楼,看书的,写字的,微笑的,生气的,有时兴趣来了,还画几张全身速写,好像这个人的容貌,骨骼,肌理,他都无所不知。

大概是法国人的浪漫因子作祟,他们不止一次被认作情侣,尤其是他们一同在塞纳河边散步时,一同去超市选购时,也有同学调侃明诚,说他平日里是外交官,谈起自己哥哥时就是撒娇鬼。每次明楼都哭笑不得地解释他们是兄弟,明诚则奇怪极了,难道法国人的兄弟姐妹之间关系这么差吗。

他素来是个好学的学生,喜欢对不清楚的事情刨根问底,日有所思,明楼竟开始频繁地出现在了他的梦中,梦都是相似的,光线柔和,明楼笑容温柔,搂着梦里的他,低声说着话,有时候说着说着,嘴唇还会越来越近……

每每明诚从梦中醒来,总说不清心里的滋味,带着恐慌和谴责,还带着遗憾和甜蜜。

他心想自己也许只是被那群法国人带跑偏了,话说得多了,弄假成真。可这会儿他宁愿自己懒散一些,让这么点心思就能无声无息的过去,不至于使种子冒出头来……不对,哪里来的种子,没有的,他们是兄弟,哪来爱情的种子。

明诚更苦恼了,以前不论什么想法,都可以同明楼讲,可现在,憋死他都不愿意将这份猥琐心思说出来。

都怪法国人,没事浪漫个什么劲,搞事!

明诚盯着画纸上的明楼,恶狠狠地戳了戳他的脑袋,看了半天又把画细细抹平,夹了回来。

—TBC—

所以其实是这两个人先腻歪的,被别人说破才想起来纠结

拉丁语现在基本只用于写了,因为有一些古籍要研究,不过想想会说拉丁语的大哥真是太苏了,于是,算是私设吧2333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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